八十年代也是近些年被神圣化的年景,作为一名大学校长与研究机构领导者,章先生对此有细腻的描述。他本着学术本位,在看似不疾不徐的谋划中,将所服务的机构托到一个知名的地步,其中很多点滴,在书中细致入
八十年代也是近些年被神圣化的年景,作为一名大学校长与研究机构领导者,章先生对此有细腻的描述。他本着学术本位,在看似不疾不徐的谋划中,将所服务的机构托到一个知名的地步,其中很多点滴,在书中细致入微。尤其难得的是,这些成绩,完全不是所谓的行政支持与干预,更多是源于章先生身上的感与力,无论是主攻方向的定位,学术梯队的凝聚,还是学术交流的密切,都处处体现出匠心独具的努力。
他对学术立校的坚守,无疑值得当下纷纷扰扰的高校借鉴与反思,那些看似波澜不惊的付出,反而可以给大学奠定的根基,进而挥发出绵长而浓厚的文化芬芳。
[责任编辑:徐皓]
通过这部自传,或可以较为清晰地呈现一个与八十年代的,以及这个国家近六十年的风雨兼程。
作为过来人,章先生举重若轻的点评,或许可以给有心人不少启迪。
历久弥新
不过,此书给人最大的感受,反而不是那些让人眼忙的生动细节,最重要的是章先生身上那种纯真。
作为学术前辈,他对当下浮躁的学风深感忧虑,认为盲目追逐项目将是对学者学术生命的最大戕害,涌现更多纯正的学者,以便振兴中国学术:
做学问的最佳状态是什么?简单地讲,就两个字,一个是“虚”,一个是“静”。虚即是,脑中没有丝毫,没有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羁绊,没有项目,没有考核,甚至于没有自己以前的一切理论知识,将自己完全放空。静即是,不生活在热闹场中,才能;心不为所动,才能。能虚能静,便能神游,,思虑清明。“虚”“静”的学者,在旁人看来,可能是“发疯了,痴呆了,入迷了”。但这确实是做学问的最佳状态。虚静的学者,是纯真的学者。越虚越静,纯真度越高。一个学者最终能达到什么样的境界,开创什么样的局面,和他的纯真度是大有关系的。
作为一位九十高龄的,他曾经亲历抗日战争、解放战争,也度过了风雨如晦的“”,在朝气蓬勃的八十年代引领一个大学与研究所,与海外学界互动频繁,俨然中国学术界学识渊博、谈吐幽默的文化使节,名扬,为有些寂寞的中国历史学界增添了几抹亮色。
难能可贵的是,章先生至今依然笔耕不辍,时不时发表论著,对历史研究与社会风气提出独到的观察,这一老而弥坚的学术品格,值得后辈效法。
我曾经提过,请章先生修书一封,向亲朋故旧征集自己的书信,再加上自己所收书信,编成一部来往书信集,如果辅以亲友故旧的回忆,加上章先生保存较为完整的珍贵照片,或许会大大充实本书的内容。
二十世纪是中国从困境振兴的大时代,诸多层面都发生了极为深刻的变化,这些变化或许在承平岁月哪怕是三四百年也很难遭逢。用章先生纪念辛亥百年的话说,这段岁月,“百年锐于千载”。
作为个体,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历史学家。
我们不妨试着既关注所经历的重大事件,又记录那些日常生活的丰富细节,江山有待存信史,更望你我有心人。这一突破宏大叙事的努力,随着更多人的参与,无疑将蔚为壮观。
如何记录这些历史,留下手稿,留下照片,留下回忆,留下自传,就不失为极好的方式,无论是各位正在颐养的长辈,抑或正当壮年的中坚力量,还是青春勃发的同龄人,请关注你们亲历与身边的活历史,用心刻写刚刚过去的大时代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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